简介:疗伤的时候没有人护法于性命倒是无虞只是薛遥会比先前更遭罪许多晋仪将最后一根银针从薛遥的脑袋上拔下来之后他紧紧咬合的齿关才微微松了下来薛遥整个人脱力地仰靠在池边脸色苍白得仿佛要融进周遭的冰雪里回程途中他越是靠近迦楼山越是不可控制地想起了薛遥半叠经书都抄道了狗肚子里好不容易蛰伏的妄念险些卷土重来南凭崖伸出手来摸了摸谷熏的头顶很好谷熏依旧是晕乎乎的南凭崖扶住了谷熏问你是不是醉了谷熏茫然摇头怎么会不过是几杯气泡酒而已